但事实是，两年了，苏韵锦一直没有屈服，她边打工边上课，过得不太轻松，但也绝对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糟糕。

陆薄言蹙了蹙眉：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职业本能促使萧芸芸把目光移到了病人身上，一时间忘记让开，沈越川见她一动不动，宽大的手掌搭上她的肩膀，带着她往旁边退了几步。

“……”被一语中的，萧芸芸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，连肩膀都塌了下来。

“你不需要跟我们道歉。”苏亦承叹了口气，“这是你的选择，我们都没有权利干涉。”

江烨向经理表达了感谢，回办公室收拾好自己的私人物品，又跟同事们一一道别，才不紧不慢的离开公司。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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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陆薄言挂了电话。

不过……

“是吗？”苏韵锦半信半疑的样子，“可是刚才敬酒的时候，他一直在护着你，我还以为你们很熟悉。”

坦白她知道害死外婆的凶手其实是康瑞城。

她耸了耸肩膀：“可是，我也没有其他衣服可以穿了啊。”

伴娘无奈的想，说了萧芸芸大概也不会懂，于是摇摇头：“没什么。”

瞬间，萧芸芸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沈越川身上。

萧芸芸移开视线，努力压下心底翻涌的醋意，不断的告诉自己：沈越川是她哥哥，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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